丁秋楠急忙打开盐水瓶给丈夫手上倒。
李楚就着盐水把手洗干净,又洗了把脸。
然后他又把另外一瓶打开,让丁秋楠也洗了一下。
刚才倒信封的时候,那些粉面肯定有扬起来。
两个人都洗好了之后,李楚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双,外科大夫做手术时的橡胶手套戴到手上。
重新拿了一个文件袋,让丁秋楠站远点。他屏住呼吸, 把那个叠的奇形怪状的信纸装到里边。
又把桌子上掉落的那些粉面,小心翼翼的扫到前边打开的信封里。
这个信封的低下,还有不少没有倒出来的粉面。
拿过来抹布把桌子上还有地面上擦了一遍。
看着丈夫把一切都弄好了,丁秋楠才焦急的开口问道:“李楚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那个白粉面是毒吗?”
李楚摇了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,我准备拿到化验科让他们做个检验,看看是什么。
我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“那……谁……谁能给我寄这种东西啊?”丁秋楠吓的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脱掉手套, 李楚关上房门, 把丁秋楠揽进怀里, 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:“媳妇儿别担心,不一定是什么呢,就算是毒,也有我在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