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才是真正的嫁娶。
李楚缓缓的摇了摇头,把这些杂乱的思绪抛之脑后,端起缸子喝了一口茶水。
“咔嚓”一声,闭着的办公室门被推开了。
刚才心里还想着的丁秋楠,出现在门口。
“車站那邊交接完了?”
“完了,剛跟单院长汇报完。”
丁秋楠直接走了进来,拿起桌子上的茶缸子“咕咚咕咚”的大口喝起来。
“哎呀,渴死我了,车站那边连口水都喝不到。”
李楚笑着从她手中接过缸子,又把水加满。
“你今天去没去协和那边?”
“去了,你走了以后我就过去看了。不行,张教授是肝肾两虚引起的头晕头疼,也就是西医说的高血压,根本就不适合做这种大型手术。”
丁秋楠伸手把自己丈夫拉开,她一屁股坐到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,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。
“那怎么办啊?难道叶子就只能……”
李楚耸了耸肩膀:“没办法了,我给叶子重新开了药,她现在只能这样保守治疗,至于能活多久,就要看天意了。”
“唉”丁秋楠的神情有些失落,她还是很喜欢那个丫头的。
“對了媳妇儿,咱家还有黑布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