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男的还是女的,多大年龄。”
“是个男的,看着也就三十来岁。”
李楚站在楼下想了半天,也没想到到底是谁来找他。
没有再继续问哨兵,李楚抬腿走进行政楼。
办公室里,他趴在桌子上还没写多大会儿呢,就听见外边已经响起了下班的铃声。
收拾好写的材料,塞进挎包里。
门诊楼前,丁秋楠一上车就说道:“李楚,下午娄晓娥过来了。”
“她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吧。”
“也没什么,就是跟我说,何雨柱和秦淮茹把日子定下来了。”
咦?
这么快就定下来了。
他以为秦淮茹要拖到绝经之后才能同意呢,这么一看,还算行,没有彻底坏透。
“他们定的什么时候去领证?”
“九月一日。”
“嚯,这不是就要到了啊!没说他们请客不?”
“好像是准备在院儿里摆两桌呢,你还打算过去?”
“柱子如果通知咱们,那肯定要过去,他如果不通知,那就算了。”
是啊,婚事必须主家通知,丧事的话除了亲戚,就不能通知别人了。
就像梁老过世的时候一样,他们主家是不能主动通知朋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