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晚上还来打扰,不好意思啊。”
“客气什么,建军你吃了没?没吃我给你弄点饭。”
“别忙了嫂子,我在灶上吃过才过来的,找楚哥说点事儿。”
“行,那你们俩聊,我把院子灯给你们打开。”
“坐吧建军。”李楚指了指石凳子,然后提起暖水瓶倒了杯水。
“刚好我也对那个案子有些疑惑,刚才还正准备去找家栋聊聊呢。”
“哦?楚哥你也有疑惑?”
“嗯,你先说说你的吧,有什么拿不准的。”
孙建军捋了一下自己的思路,然后说道:“我最大的疑惑就是,他们俩究竟是怎么进到傅家的院子里的。
供词上说那个哑巴早些年就跟老傅认识,是老傅给开的门,但是据我们的调查走访,他们认识归认识,但也仅限于认识,根本就到不了登堂入室的地步,更别提再带个不认识的人。
还有一点就是,笔录上说他们做完案之后走的时候,是翻墙出去的,可是现场我们看了,那墙上除了有当时派出所的人翻进去的痕迹,就再没有别的痕迹了。
也就是说他们实际上是走大门出来的,这就又牵扯一个问题,大门怎么锁的。老傅家的那个大门,要么从外边拿钥匙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