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,齐虞又带着罗慧娘,再连着丫鬟婆子,满满当当,挤了一屋子。
严知州罚了严幼薇,严幼薇在家里大发脾气,今日还要来道歉,强忍着没有横眉怒目,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她在后花园里走动,身边跟着齐虞和罗慧娘,不住的喊小。
齐虞两只眼睛不闲着,东顾西盼,只等日后和人说宋绘月家中情形。
罗慧娘精心打扮,可是家里又多了个严知州要送礼,手头上越发不宽裕,不管怎么遮掩,寒酸之气也是从里往外冒。
岳怀玉则是另有目的,拉着宋绘月坐下喝茶。
小小一座宋宅,忽然间装满爱恨情仇,险些将这小屋子撑炸。
岳怀玉亲手给宋绘月煮茶:“妹妹可曾去王府做客?”
宋绘月摇头。
岳怀玉笑道:“我看妹妹是个随性人,我就跟你直说吧,我这次来潭州,其实是为了解决一桩婚事。”
说罢,她去看宋绘月的神情,见宋绘月听的很认真,才继续往下说。
“张相的儿子张旭樘你听过吗?”
“听过。”
“这个人幼年时很有才名,都说他是神童,后来到了十四五岁,流连于三瓦两舍,丢下学问,成了京都数一数二的纨绔子弟,他们家想和我们家议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