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去仔细翻找,找到了两滴落干涸的血迹。
要是野兽捕猎,不止有血,还会有毛皮骨头等物散落,不会这么干净。
宋绘月起身在四周继续找,这回不仅看到了血,还找到了银霄的解腕刀。
她背后冒出一层冷汗。
对着这把尖刀,她心慌意乱了片刻,随后捡起刀,擦干净泥水,塞在包袱里,取出弹弓,装好泥丸,沿着血的方向往前走。
她尽可能的放慢脚步,避开会发出声音的断枝,东张西望的寻找。
越深入,越是寂静,连鸟也不叫了,山成了缄默的神,吞吐一切。
宋绘月被这种寂静压的头皮发麻,任何一颗老树下都有可能藏着巨蛇和凶猛兽类。
她鼓足了勇气继续寻找,顺着那些痕迹,她找到了一具不完整的尸体。
说不完整,其实是七零八落,只剩下头发、衣裳、手指、白骨。
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。
宋绘月用树枝挑起沾血的衣物仔细辨认,然后长长出了一口气——不是银霄。
也不是村里人,村里人没有男人戴巾帽是用玉环固定的。
那就只能是来历不明的敌人。
方才剧烈跳动的心也平息下来,只是手后知后觉的开始发抖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