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喃喃自语:“她逼我的……”
罗慧娘紧紧盯着摇尾乞怜的黄文秋,默默流泪,在心里想:“难怪世上坚贞的都是女人,原来男人都这般识时务,坚贞不起来的。”
她的孤注一掷,反倒显得可笑了。
不对,文秋不是这样的人,一定是宋绘月害他,他逼不得已才这么说。
她的处境不允许她怀疑黄文秋,一旦深究,她还有何立足之地。
宋绘月不再多说,退出马神庙,和银霄还了马车,上街去吃米糷。
她爱吃鱼米糷,银霄则对鱼很仇视,因为要细细地剔刺,费时间费功夫,剔了半天也吃不到两口,所以还是吃烧肉米糷。
连吃了三碗之后,他抬头去看宋绘月,发现她还在慢悠悠地挑鱼刺,于是又吃了两碗,这回宋绘月也吃完了。
宋绘月擦干净嘴,对银霄道:“我们去一品酥买茶点,清辉两天没出门,应该想吃滴酥了。”
银霄点点头,鼓着肚皮跟上她。
“哎,这次我也受到教训啦,”宋绘月边走边检讨自己,“强扭的瓜不仅不甜,还很伤人。”
银霄立刻道:“下次我会把人看牢,打断腿捆起来。”
宋绘月笑了:“算了,没有下次了,有钱陪着我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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