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:“不是,不像。”
也不知是画像画的亲娘都不认识了,还是宋绘月摔的亲娘都不认识了,总之和画像是毫无关联,判若两人。
宋绘月伏在谭然屋外的草从里,正沉默地听着两个士兵出来撒尿加闲扯。
“怎么抓着人不交给衙门,得交给张衙内?”
“管那么多,要细算起来,抓人这差事,也轮不到我们武安军啊。”
“这宋大娘子排面可真够大的。”
宋绘月听在耳中,心想张旭樘还真是花样百出,不把潭州城翻过来,他就不会死心。
她从前总认为不掺合就可以远离朝堂是非,一心一意想要田园牧歌,一家人和和美美,到了此时,她觉得远离不远离,她说了不算。
既然不算,那就只能拿起刀战斗,不择手段的反击。
从草堆里站起来,她用力咬了咬自己的舌尖,刺痛和鲜血让她保持了绝对的清醒,开始往村子外面走。
这附近有岳怀玉外祖家的一个庄子,她可以进去落脚躲避。
岳怀玉就在庄子里。
凌晨的一场大火惊动了她的外祖母,老人家眼皮跳个不停,心惊肉跳之际,决定出城到庄子上来,一来散心,二来躲灾。
岳怀玉陪着外祖母一同前来,给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