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,心里十分感激。
多亏了谢舟又犯了个错,衬托的他杜某人单纯可爱,绝不往王爷心上扎刀子,改日再好好请谢舟一顿。
谢舟也想和杜澜一样认罪,还没开口,晋王就已经走了。
“王爷……”
晋王头也不回道:“跪着。”
“可是下雨了啊王爷!”谢舟欲哭无泪,看着飘落下来的细细雨丝,打了个寒颤。
黄庭撑开伞,跟随着晋王的脚步往竹溪斋走,走到院内,晋王瞪向宋绘月,有心要质问她为何对银霄这么好,可是一见到宋绘月就歇了气,心平气和起来。
宋绘月有心事,睡不着,因此并未去休息,而是坐在廊下,两腿岔开,盘着编了一半的篾篓。
篾片轻薄如纸,柔韧锋利,在她十指间上下起伏。
嫩黄色的篾片连同她的手指一起交织起来,又从她手指间落下、铺开,变成平整细密的一片。
细雨丝丝附上来,让宋绘月和竹子一起有了蒙茸之感。
晋王一动不动地站着,目光注视着宋绘月。
宋绘月的手很修长,骨节分明,篾片在她手里翻飞,翻出了静谧的时光。
她很专注,不管四周的风和雨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