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的时候,他甚至想拿把刀把这根筋给剔出来。
然而不能真的动手,他最为爱惜自己,自己的一根头发都比别人的性命贵重,因此只能继续走。
越是疼,就越是要走,要狠狠地把这根筋抻开,否则往后余生都要受它的辖制。
每一次腿疼,他都要想起始作俑者宋绘月。
就像现在,他摩挲着自己的腿,脑子里想的也是怎么把宋绘月的一条腿打断。
至于张家新添的那位大侄子,既不是他操出来的,也不是他肚子里生出来的,他不大感兴趣。
只是这小婴儿撞了天大的运气,托生到了张家,姓了张,和他成为了一家人。
于是张旭灵和嫡子都不约而同的幸运了。
张旭灵如坐针毡,搜肠刮肚片刻,低声道:“阿爹怎么还不来,前面还等着呢,我去看看。”
“大哥这么不想看见我?”张旭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“多坐一会儿,我这一回从潭州回来,才感觉到亲兄弟之间应该亲密无间,以前我们太生疏了。”
“哈......亲密、是要亲密点,”张旭灵一听毒药本人要和他亲密无间,吓得天灵盖都要飞起来,“以前......我太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