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宅子左右两边的香铺伙计看他鬼头鬼脑的可疑,全都警惕起来,提防着他出来偷香。
好在谭然没有发现可疑人物,便将脑袋缩了回去,轻轻关上了门。
院子里还有些杂乱拥挤,宋绘月住的屋子里点了灯,银霄只需要几步,就能站到廊下。
他停在廊前,面对屋子站着,不言不语。
屋子里是个芬芳洁净之地,宋绘月砍倒了宅子后门处一根小细竹,砍成一截一截的,又剖开成细片,取了柔嫩的黄篾片,装在放绣线的簸箩里,在屋子里编东西。
看到银霄的身影后,她手未停,继续让细细的竹篾在自己手指间穿梭,半晌过后,她停下手,吹了灯,进去睡觉。
翌日清晨,天气依旧寒冷,太阳从冰窖里出来,明媚之外,格外冻人,适合在家烤火。
宋绘月呆在家里,等到了一张小报,报上有张家澄清的误会,还有张家和张贵妃赏赐给宋家的东西——真奇怪,小报都知道了张家的赔偿,怎么她还没见到。
看过之后,她将小报烧成了灰烬,又在厨房里帮着林姨娘做早饭。
林姨娘看到她进厨房就害怕,连哄带骗的将她“请”了出去,让她自己出去玩。
宋绘月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