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。”
至于一左一右那两个,因为全都垂着头,任凭中间那位左右,又只是擦肩而过,他并没有看清。
“嗯,”吴长风也不再纠结此事,“京都最近事多,我可能多想了。”
说罢,他也离开了此地。
路过无忧洞洞口时,里面的气味也正丝丝缕缕的往外传递,同伴嘀咕道:“这气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散。”
吴长风迟疑了片刻,没再说话。
宋绘月三人离开州桥后,便分到扬鞭,各回各家去睡大觉。
在家中睡了一大觉后,刘琴亲自来接她,仔细看过她并没有缺胳膊少腿,也没有负伤之后,才松了口气,挂着两个乌黑的眼圈,把宋绘月接去茶坊吃鱼。
昨天的鱼她没吃上,今天一早厨子特意去码头鱼行买的。
去的路上,宋绘月见到了满脸倒霉相的陈志刚。
经过谢舟在报上兴风作浪,陈志刚如今只要一张嘴,旁人就忍不住要往他嘴里看,他堂堂一个三司副使,岂能容忍他人如此僭越,狠发了几次火之后,连今上都听闻了他的奇闻。
今上也无法忍受他那满嘴来历不明的牙齿,又不能罢免他,只好将他调去了翰林图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