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,又是个和尚,怎么都可疑。”
晋王问:“苏晓君拿了他的度牒去衙门了?”
杜澜点头:“衙门里正在翻海捕文书,要一张张的比对,不过文书上的画像都是鬼画符,就是亲娘见了都认不出来,又有度牒,是出家的和尚,等他们翻完,比对了身上的痣和文身这些东西,就能出来了。”
大家都松了口气,而杜澜话还没说完:“大娘子,我们不是轮番盯着周科吗,昨天轮到我,真是巧了,昨天和尚进茶坊的时候,正好就碰到周科的轿子,周科当时正揭着帘子看,一见和尚出来,就猛地放下了帘子,刚放下去,他又揭开去看和尚,当时和尚已经进去了,轿子也没停,他就伸长了脖子看。”
杜澜学了学周科当时的样子,脖子抻的长长的,两只眼睛瞪的滚圆,生怕看错了似的。
他学完之后又道:“我当时以为他是看和尚进花茶坊稀奇,没有多想,周科回家之后再没出来。”
晋王思索着,然而宋绘月不让他思索,直接道:“王爷别管了,我来办周科,您还得应付宫里。”
她这样不客气,晋王反倒是心花怒放,因为知道宋绘月是把他当成了宋家人来维护周全。
“好,就交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