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悠悠地发散出去,让她身心皆空。
厨房的门打开,是银霄带着寒风进来,他在家外面巡视了一圈,确定没有张家的人跟着才回来。
他看了看空的酒碗,给宋绘月添上,又把炒花生剥开,搓去花生衣,攒了一把,放到宋绘月手里。
宋绘月吃了花生,又喝了一碗米酒,惬意的闭上眼睛,发出一声喟叹。
银霄侧目,看她面孔已经绯红,身体仿佛是绽放的花朵,长长的舒展开来,手脚都纤细,脊背很单薄,然而并不脆弱。
长长的抻了一个懒腰,她满不在乎的把椅子两条前腿腾了空,椅子和人都往后翘,险伶伶的晃动。
喝了一些酒,她的情绪便越发的少和直白,再次乐不可支的笑了一声:“哈,他娘的,气死他!”
声音在厨房里回荡,带着愉快的尾巴,十分悦耳。
在她快乐之际,晋王独自坐在宫中,也饮了三杯。
升平楼的歌舞已经散了,今上子女不多,四个儿子三个女儿,分散在集英殿东西两侧守岁,晋王消失了十年,如今再来守岁,算得上初来乍到,谁都跟他不熟,也不敢跟他熟。
谁也不想吃燕王的白眼。
一个小内侍频繁的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