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还要累。
晋王请谢川坐,三人围着桌子坐了下,神情都很平静。
谢舟看着还有一把椅子,认为自己也很有落座的资格,不必王爷请,自行坐下,四个人正好围了一桌。
宋绘月开了口,轻声将李俊一事从头到尾分说明白,从太行陉开始,一直到昨天夜里李俊的猜测,不放过任何细微之处。
谢舟好几次想开口,都让他爹瞪了回去。
等宋绘月说完,口干舌燥的喝了口茶,谢舟已经是千头万绪,不知从何说起了。
晋王眼神锐利,眉宇间萦绕着一层戾气:“张相爷好本事,二十年前就开始兴风作浪,还作成了国柱,我自愧不如。”
谢川点头:“张相爷,确实有非同常人的胆量和见识。”
“可他造反干嘛?”谢舟想不明白,“当时张贵妃也生了燕王,虽然还不是贵妃,好歹在宫里站稳脚了,这个时候造反,图的什么?”
他看看晋王,又看看谢川,再看看宋绘月,希望这三个聪明人能给他这个愚笨之人一个回答。
然而谁也答不出来,只能是猜测,东猜西猜,都仿佛不是十分契合。
谢川沉默半晌,才慎重道:“当时先皇后不得宠,一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