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他们,使得他们根本无法行动,既不能出手抓人,也不能回去报信,只能和其他人一样停留在原地。
更令人恼怒的是,天色越来越暗,张家的灯火都被宋绘月打灭,他们根本看不清楚这些贼子的模样。
光凭身形,想要将这些人抓捕归案,以天宁节的热闹,要费不少的功夫。
如此看来,真正关心张旭樘死活的,竟然只有一个石头人似的老卫。
老卫心中又急又怒,对宋绘月更是恨了又恨。
自从张旭樘从潭州遇到宋绘月开始,便旧伤未愈,又添新伤,全都拜这位小娘子所赐,这位小娘子三番两次前来张家挑衅,实在是令人气愤。
只恨宋绘月随身总带着那位护院,找不到机会杀她。
张旭樘和宋绘月更是恨不得生噬了彼此。
两人全都忍受着皮肉之痛,然而面无表情,目光阴暗,一言不发,谁也不肯相让。
张旭樘姿势扭曲,手却比宋绘月还稳。
宋绘月对着张旭樘道:“张衙内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和你同归于尽?”
张旭樘亦是一声冷笑,并未让步——虚张声势的把戏罢了。
他的耳朵里隐隐能听到乐声,不仅仅是从州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