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,又是在家里,银霄还不在,她不敢动作。
窗户后面的林姨娘见张旭樘真的走了,两腿一软,跪倒在地,眼泪不自觉流了出来——姓张的怎么就盯着大娘子不放?
而宋太太悬着的心稍微落下,想出去和宋绘月说话,却见宋绘月迈步去了倒座房,推开了银霄屋子的门。
银霄屋子里空荡而整洁,一张床、两个重新油过的樟木箱,一个几乎散架的木人,除此之外,别无他物。
床上的被褥铺的十分平整,没有一丝褶皱,宋绘月走上前去,伸手一摸,上面冰凉,没有热意。
银霄今天夜里没有睡过。
她转而打开一个箱子,箱子里面是四季衣裳,也叠的整整齐齐,没有带走的痕迹。
里面还有一只小钱箱,钱箱也是樟木的,银霄到宋家那一年,宋太太给他打了两只箱子放衣裳,多出来一块板,就做了这只小钱箱。
大箱子重新上了漆,小箱子却没有,上面的红漆已经斑驳,锁头倒是锃光瓦亮,可见里面的钱进进出出很频繁。
宋绘月将钱箱抱出来,放在床上,打开一看,里面有一叠大小不一的银票、四五个小银子、一贯铜钱。
银票上面放着一张包山楂条的油纸,上面写着:“大娘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