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来,自己在宋绘月身边坐下。
她不知道宋绘月这满脑袋的伤从何而来,只知宋绘月近来时常不着家,忙着从张旭樘手里讨回银霄,偶尔回家一趟,也是能吃能喝,浑身斗志,并没有像现在这样郁郁寡欢。
将茶递给宋绘月,她柔声道:“喝茶,是不是找银霄遇到难处了?”
宋绘月接过茶盏,没有喝的胃口,也没有说银霄的生死,只低声道:“找不到。”
宋太太问:“银霄到我们家也有五年了吧。”
宋绘月点头。
“各人有各人的缘法,”宋太太慢慢宽慰她,“我们能得这样踏实的一个孩子在家里,已经是万幸,如今他不见了,我们就尽力找,但是凡事都是尽人事听天命,是不是?”
宋绘月听了,含着泪道:“阿娘,银霄过的好苦啊。”
听了这话,宋太太沉默半晌,才低声道:“哪有不苦的。”
随后她伸手摸了摸宋绘月的头发:“虽然很苦,但是我们也要过下去,因为心里有盼头,你阿爹死的时候,我带着清辉四处求医,那个时候最苦,可是一想到你跟着王爷安全的到了潭州,正等着我去照顾,我就不怕了,再苦也要熬过去。”
宋绘月很少听到宋太太提起父亲死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