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旭樘躺在床上,满头都是包,剃了头就可以去冒充佛祖。
他咬牙切齿的大骂坐在院子里的宋绘月:“你可真是能耐,那么宽的路都能撞沟里去!”
宋绘月额头上鼓着个大包,隔着一扇门若无其事的吃茶点——她第一次赶车,就能把马车赶的起飞,再赶几次,自然不会进沟里。
而且她颇为可惜,张旭樘竟然只摔了满头包,连骨头都没有折一根。
张旭樘骂天骂地,宋绘月无动于衷,最后张旭樘忍无可忍,强忍着脑袋上的伤痛起身,趿拉着鞋走出房门:“小爷我都伤成这样了,你还有心思吃!说话!”
宋绘月翻了个白眼:“你死了我吃的更多。”
她说的都是实在话,张旭樘无可辩驳,对着小卫使出连环腿,又将前来给他换药的张林打了四个耳光,仆人给他擦脸也让他泼了一盆热水。
将这小小院子闹了个天怒人怨,他一屁股坐在宋绘月对面,气鼓鼓的夺过碟子,将点心塞进自己嘴里。
边吃边看,看了片刻,他的气就消了。
宋绘月失去了一部分的美貌,脸色惨白,大眼睛深深陷进眼眶中,发髻凌乱,衣裳皱成了干菜,皮肤和嘴唇都干裂着,显出一副乱象。
唯独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