漱和疯狂喝水才重新塑造人身,领着胡家人和宽爷会面,一同前往榷场。
一进榷场,宽爷的面目又斯文了几分,谈吐之间很是可亲,时不时用夏州方言开个玩笑,也显得十分和睦,像是一朵交际花,一路绽放了进去。
左右逢源的同时,他没有忘记此次前来的正事,接二连三的给宋绘月介绍了几个盐贩子。
盐贩子们一看到宽爷带着中原人前来,就好像看到财神爷带着散财童子驾到,恨不能焚香迎接,也不管宋辉月是男是女,都笑得一团和气。
就算宋绘月是一只猴子,只要带着银子,他们照样能把脸笑成一朵菊花。
宋绘月从中挑选了两位,由宽爷作保,密谈许久,定下契约文书,交付定银,皆大欢喜的告辞。
然而刚一出榷场,宽爷就让一伙人拦住了。
宽爷的财富早已经令人眼红,这个挑事之人有一半的中原血统,身材面目和宽爷截然不同,是位虬髯大汉,满身的皮毛衣裳都挡不住他结实有力的身体,反而让他的块头显得更大了。
他的做派和宽爷更是南辕北辙,宽爷是以礼服人,他则是以力服人。
宽爷见了他,脸上难得的出现了厌恶神色,低声对宋绘月道:“小娘子等一等,我去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