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人家家里,简直是半辈子白忙活了。
他二话不说,就登门去要自己的银子和儿子,没想到不仅没能要回来,还挨了来自亲儿子的一顿臭骂,那位舅母一开始倒是通情达理,劝说贺小宝跟着回去,三两句之后,就露出了真面目。
舅母说继母之流,都是青竹蛇儿口,黄蜂尾后针,她怕贺小宝日后被继母欺负,霸占财产,要举家也搬进贺家去,照顾贺小宝。
她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,贺小宝又在一旁帮腔,贺江淮气的两眼发黑,病了七八天。
病好之后,贺江淮又亲自登门问了一次贺小宝,见贺小宝连爹也不肯叫,便去知府衙门里告贺小宝忤逆不孝,出籍别居,不再是贺家中人。
他又拿出老本来上下打点,很快知府衙门就变更黄贴,发放执凭给贺江淮,断绝了他二人父子关系。
贺小宝和舅母本意只是拿捏贺江淮,并不是真要出籍,哪里想到他如此烈性,竟然撇的一干二净,于是又到贺家闹了好几场。
贺江淮闭门闭户,如今连门都不敢出,更别提做生意,只把家中的铺子赁出去,蹲在家里吃瓦片。
李俊一听老朋友被自己连累的如此凄惨,几乎要落泪,带着宋绘月急冲冲的就去了贺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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