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白,嘴里喃喃自语,双手止不住颤抖。
“不要怕,不要怕。”
李太玄东翻西找,取了木盆和水瓢,把盐筒挂在脖子上又扯下一块抹布。
旭日东升,风摇竹叶。
清瘦的孩子再次走入林中,每一步都把恐惧往下压一分,他有决定要做的事。
李太玄重返密林时,看到佘青青无力地靠在一个枯朽的老树桩上,呼吸揪紧了。
青蛇声音虚弱,带着疑虑。
“是李太玄吗?我以为你逃……”
“我以为你不要我了!”
李太玄哭出声,气得一直抹眼泪。
“现在我要惩罚你等我一下,等我把小兔子包扎好再来给你喂水喝,如果你下一次再悄悄走,我就不管你了。”
佘青青喉咙一松,怔了好半天轻笑出声,安心地合上浑浊的眼睛躺下。它什么也看不清楚,什么也做不了,但是心知肚明自己安全了。小孩子的话原来这么可信。
李太玄用盐水清理了小白兔的伤口,再用粗布轻轻包扎好。确定它停止挣扎恢复平静后,又端着清水蹲坐到青蛇面前,他一只手轻轻抚着她布满青筋的脸庞,一只手舀水递到那干涸的唇边。
“你的脸怎么了?痛不痛?”
“这是蜕皮前的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