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自顾自的说道:“我是炎柱,炼狱杏寿郎!能告诉我,你是怎么找到那些鬼的吗!?”
谈到这个话题,不止是他,就连在场的其他柱都来了兴致,这也是他们好奇的一点。
“运气。”
玄昉感觉炼狱杏寿郎力气很大,所以不自觉的紧绷了肌肉,却也控制住没有发作。
“这样啊,真是遗憾!”
你遗憾就遗憾,喊那么大声干嘛!?
玄昉只感觉凑近之后,被他的大嗓门震得大脑一阵颤抖,尽管知道这就是他的性格,可这也太夸张了。
“容我冒昧的问一下,现在这是什么情况?”
“嗯?”
玄昉指了指被蛇柱压在地上的炭治郎,以及被风柱用日轮刀指着,用稀血逼迫她鬼化的祢豆子。
杏寿郎这才放开他,和音柱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。
产屋敷耀哉见情况也差不多了,祢豆子确实没有攻击风柱不死川实弥,看向一旁的女儿。
“怎么样?”
他的病已经蔓延至双眼,即便近在咫尺,也看不清楚,而他身为主公,不能让这样模糊不清的判断为依据去命令任何一位柱。
“祢豆子被不死川大人刺了三刀,面对放在面前满是鲜血的手臂,她也忍耐住了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