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知道是旌善坊那边的高门中人。”
有间楼成立没多久,宋阀于此没多少人手,查不出来也属正常。
黄麟稍作沉吟,开口说道:“旌善坊那边不必再查了,以免暴露己身,此事亦不必再理会我自有打算。’
“是!”温书祥躬身抱拳。
“可知那独孤策的府邸?’
“修业坊,汝南郡公府!”温书祥犹豫了一下,又接着道:“少爷,那独孤策近些日子一直夜宿曼清院。”
黄麟想了想,吩咐道:“安排人留意下汝南郡公府和曼清院,看看他今晚留宿何地,小心些,莫要暴露。”
“是!”温书详领命告退。
厅间顿时便静了下来,只剩下独孤以指尖敲击桌面的声音。
他琢磨着,这事要弄到什么程度。
转眼,已是亥时。
天公作美,月黑风高,正是办事良机。
一条黑影从有间楼的后院窜出,虽已是深夜,但洛阳城中仍旧灯火辉煌。
一袭黑衣,包头蒙面的黄麟似虚空横渡特别,在夜色下凌充实踏,眨眼便掠过了六十余丈之距,从南市向西掠至思顺坊,落到了一栋高楼的屋顶。
换气的时间,独孤打量了一下手中的物件。
此物原本是丁春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