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攥的拳上浸出一大片血迹,吓得大气都不敢出。
以他对他的了解,他现在一点就要炸!
须臾,玺执墨开口:“她什么时候和一个神经病走得这么近?”
程一卿悟了,“这事我帮你查查。”
温度骤然冷了几分,“什么叫帮我?”
“口误口误!我是自己好奇,所以想查查。”程一卿满满的求生欲,又说道:“三爷,刚刚我好像忘了给伤口消毒,要不上我那去,我再重新给你处理一下。”
“不用,车钥匙给我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给我!”这次的语气几近于命令。
程一卿奈何不了他,只得掏出自己的车钥匙递了过去,到了负一楼,等他出了电梯后,他才嘱咐道:“小心着伤口,别再裂开了。”
玺执墨没理他,径直上了车却迟迟没有发动车子。
几分钟后,楼梯口传来夜溪轻快的声音,“你不行啊。”
“谁说我不行!男人不能说不行!”
男人阴沉的眸子死死盯着后视镜,没一会儿,镜子里就看到夜溪和一个裹着花丝巾的男人走了过来。
俩人并肩而行,夜溪笑着抬头看他,“这才几步路,喘成这样?”
“主要是因为太热。”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