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反正她已经决定不爱了。
她轻勾唇角,清冷一笑,“玺先生这么聪明,不是也没骗到你吗?”
男人幽黑的双眸仿佛爆裂出深痕,“这么说你承认了?”
“随便你怎么想。”她挣了挣手臂,忽然一笑,“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夙愿吗?我大慈大悲成全你,玺先生怎的连谢谢都不说?”
玺执墨又怒又惊。
这样张狂又锋锐的夜溪,他是第一次见。
在她如冰雪一般寒冷的眸里,他看得出来,她是真的不爱他了。
趁他分神,夜溪再次挣扎着,可她刚一动反而被攥得越紧。
浓重的血腥味萦绕在鼻翼间,她移眸去看,只见他手掌上裹着的纱布,已经被血水染成了鲜红。
这抹红色让她更加烦躁:“你弄疼我了!”
可她没想到的是,他这次应声放开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