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溪走在路边,玺执墨开着车在她身边停下,“上车,等你走到酒店,天都要黑了。”
夜溪没停下继续走,“你以为我是你啊?”
“少废话,我赶时间!你还要不要那草了?”
夜溪驻足,有免费的司机,不要白不要。
她伸手去开后车门,玺执墨冷着嗓子吼道:“坐前面来!当谁是你司机呢!”
靠!
她的心思怎么还被他看透了!
她猛的摔上车门,又打开副驾驶钻了进去。
一路上,寂静无言。
玺执墨开得不快,甚至可以说慢。
郊外只跑了五十码,进了城里更是降到了四十。
夜溪都睡醒了好几觉,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你这叫赶时间?”
“你懂什么,安全第一!我又不常开车,不能开稳点啊!”
“堂堂玺氏掌权人,这么怕死啊?”
男人看向她,“废话,我这么年轻要是死了连继承遗产的人都没有。”
“怎么没有,玺家不是还有一大家子人吗?”
玺执墨表情瞬间凝固,他偏过头去,没有答话。
夜溪知道自己说错话了,这个男人在出生那天就父母双亡,家里的五个叔伯和众多兄妹也从来没有把他当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