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余的药效全都堆积在识海,一时间根本没办法完全消化,以至于连刚恢复的一些灵力都没办法使用。
正当她心里暗暗绯腹时,男人带着些低沉磁性的嗓音再次响起,“刚利用完我就想甩,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没良心?”
夜溪清冷一笑,“这就是我的真面目,你才发现是你自己眼瞎,还不快放我下来!”
“别动!我这是在帮你,万一那女人还在看呢。”
“看你妹!”
夜溪直接爆了粗口,趁他惊讶分神之际,她立马从他怀里跳了出来,转身就走。
一边走,她还一边脱掉他的西装外套,无情的扔在地上。
玺执墨看着她潇洒孤傲的背影,心里沉闷至极,燥郁之下,他攥拳猛的锤在旁边的大树上,男人浑身瞬间迸发出森冷的气息,仿佛四周的空气都因惧他而骤降了好几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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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溪先是去了玺繁儒那里,老头看她没事高兴得脸上都笑开了花。
她给他把了平安脉后,又乖巧说道:“玺爷爷,我睡了这么久应该回去了,您派个车送我一程吧。”
老头儿颤颤的握住她的手,不舍道:“小溪儿,天都快黑了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,这几天你都是在墨儿那里休息的,要不你再将就一晚,明天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