玺执墨没有躲,但当她要收回手的时候,却被他紧紧抓在手心。
他靠近她,俊脸在夜溪的视线中无限放大,夜溪急得手心出汗,她飞快别过头去,却听见玺执墨低沉嘶哑的声音,
“你以为我真的不敢违抗爷爷的命令吗?”
夜溪被他突如其来的反问惊到,她猛的回过头看他,刹那间,四目相对,她看见一双似要引人坠落的深渊,
接着,他又说:“那事发生之后,我觉得我对王轻羽有责任,我应该给她玺夫人的身份,可当爷爷提出让我满足他最后的愿望和你订婚,我的心中却有一种轻松的感觉,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,但在当时,我觉得这种感觉很卑鄙,因为我知道这或许只是我在逃避责任的借口,而且是最能说服自己的借口!”
“我承认我对感情很迟钝,以前我分不清什么是责任,什么是爱,但是溪溪,是你让我懂了,就算那天晚上的人不是你,我也已经无法控制的爱上你了!这辈子除了你谁都不要,你不要妄想从我身边逃走,不然我真的会把你永远锁起来!”
夜溪看着他如此深情的模样,忽然觉得有点讽刺。
她上一世那么爱他却无疾而终,而这一世,她下定决心不爱了,他却对她如此偏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