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过,下一刻,玺执墨的痛感全无,就好像没有受过伤一般,
等他得到允许睁开眼睛时,夜溪已经起身坐到了对面去。
“我怎么感觉一点也不痛了?”
“废话!我这神医白当的吗?你以为你是钢铁侠啊?痛也不知道吭声。”
玺执墨露出笑容,刚刚心底的郁结也一扫而空。
半个多小时后,桌上的四菜一汤被俩人一扫而空,
夜溪擦了擦嘴,起身说:“把碗洗了。”
男人乖巧点头,“知道了,等会我收拾完,一起看个电影吧?”
“没空。”夜溪无情的拒绝了他,
回到卧室后,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,然后拿着笔奋笔疾书。
屋外,玺执墨将桌上的盘子和碗收到厨房,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厨台,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。
没一会儿,他就挽起袖子取下腕表,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。
他是个做事追求完美的人,再加上他本身就有洁癖,一个小时后,厨房在他的辛勤劳动下洁净得可以发光。
他深呼吸一口气,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虽然家务这种事基于他是人生中的第一次,但只要一想到是给了她,他就满心欢喜,甚至乐此不疲。
最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