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步跟上去,“宝贝……”
“闭嘴!别这样叫我!”
玺执墨轻轻皱眉,拉住她的手,“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夜溪瞪着他,骂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很龌龊!”
“可是你昨晚一会冷儿一会热的,我总不能看着你这么难受不管你吧。”
男人急声解释,攥着她的力度也不自觉加大,“我是脱了你衣服,但你那时刚刚泡完冰水冷得直哆嗦,我要帮你擦干身体啊。”
闻言,夜溪愣住了,原来是她错怪他了。
她回忆起她吃了带酒的佛跳墙导致了灵力暴乱,秦如深扶着她出了餐厅,可之后发生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。
但她立刻领悟到,若不是玺执墨来了,或许把她看光的人,就是秦如深了。
一想到这里,她就无法接受!
男人见她不说话,继续问道:“你又不记得了吗?”
她语气稍微温和了些,“不记得了,别说了。”
“好,我不说了,那我们回家好不好?”
夜溪轻轻‘嗯’了一声,这次她没有甩开男人的手,被他牵着出了酒店。
玺执墨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,没一会儿,嘴角又不自觉的上扬。
到家后,夜溪越想越不对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