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了什么神经,竟然从厨房拎起一把大刀,直接朝着小言的房赶去。
小二们来报的时候,韩氏正在外面张罗着买菜的时候,哪知道她一回来,小言不仅死了,就连彪堡自己,都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态,在水池旁边割手指。
她害怕极了,可沉睡过去的小言一句话不说,只是用手死死指着天,人也就这么的给过去了。
“姨姨,那这么说,你回来的时候,小哥哥那时候还没有死?”
韩氏点点头,看着自己最爱的儿子死在自己的怀里,韩氏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痛彻心扉,那一刻她真的想跟着他一起去,可虐待他们多久的彪堡,又怎么可能让他继续活下去呢。
“我本来想拿把刀,和他同归于尽的,没想到他割着割着竟然把整个手都给切下来了,我害怕极了,担心他会像杀我儿子那样对付我,我就把小言抱走,支愣了一个小二去县衙里鸣冤去了。”
韩氏没有撒谎,也不像撒谎的样。
安暖暖看的清她灵魂的模样,此时她的心真的已经痛到不能再痛,因为只有心灰意冷的人,她的和魄和力魄才会呈现这副模样,郁郁寡欢的样子,却也和生了重病放弃生死的是一个样。
“那姨姨有没有帮他喊郎中?”
韩氏冷笑,郎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