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顾月歌，懒懒吐出两个字：“问她。”
东方兰儿：“......”
楚芊芊：“......”
她们刚刚才跟这个羽风起了争执，现在想吃点东西居然都要靠问他。
楚芊芊都想走了，不过她距离烤串太近了，那种香味勾得她完全走不动路。
想吃。
很想吃。
对烤串的渴望让她忍不住问出声：“可以吗？”
顾月歌支着下巴，见楚芊芊她们矛盾又纠结，但是又抵不过馋虫诱惑主动跟她说话的样子，心里一阵暗爽。
“可以。”
楚芊芊面上带了一点喜色。
“但是得花钱。”
楚芊芊脸色微僵，觉得这是一种羞辱。
灼华悠悠道：“你们也别见怪，这东西确实好吃，还能增加灵力，我刚刚吃那两串也是花钱买的呢。”
楚芊芊：“......”
行吧，灼华都得买，那她花钱买应该也不丢脸。
“怎么卖？”
顾月歌嘻嘻一笑：“不贵，十颗上品灵石一串。”
聂云竹家里没什么钱，她一听这个价格，忍不住道：“这是不是也太贵了一点？复灵丹才卖八颗上品灵石，你这不是漫天要价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