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惊恐:“你看我敢进去吗?”
夜星寒正阴沉沉地盯着她呢,一双黑眸冷得像冰块似的。
顾月歌:“......”
乔惜雪摆摆手:“明天再说吧,我走了!”
说完,她逃也似的离开了。
顾月歌重新关上门。
“睡觉,可以吗?”顾月歌抬头问他。
夜星寒没作声,只是握她的手握得更紧。
顾月歌无奈,不过幸好她的贝壳床很大,大到足以容纳四个人同时睡觉。
顾月歌使了两个清洁术,为自己和夜星寒清洁身体,这才躺到床上。
顾月歌睡在里侧,夜星寒睡在外侧,顾月歌用被子做了一道边界线:“不许越过这条线。”
下一刻,夜星寒翻了个身,直接压住了被子。
仿佛在说:什么线?我怎么没有看到?
他们俩的手本就牵着,夜星寒这个一翻身,倒像是枕着顾月歌的手臂了。
顾月歌:“......”
这样的动作其实有点无赖。
但是放在夜星寒身上,一点儿都不无赖,反而有点娇,有点乖。
让人不自觉地想宠着他,放纵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