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顾月歌的良苦用心。
她想要骂醒江姝,让她走回正道,别再为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争来抢去。
江姝根本听不进去,她不甘道:“你知道什么?本来我是见闻楼唯一的女子,受众人追捧和敬仰,凭什么你来了,就能把一切夺走?我不甘心!”
顾月歌凉凉地扫了她一眼,强调:“我来过见闻楼不过几次而已,认得的人也有限,更没有抢走你的什么东西。你说这话,实在是很不讲道理。”
“可夜星寒的眼底只有你!凭什么?为什么?”
那样风光霁月的男人,凭什么只看得到顾月歌!
她哪里比不上顾月歌了?
见江姝提到夜星寒,顾月歌神情凝重了几分。
其他东西她不在意,但是夜星寒,她很在意。
“因为,”顾月歌刻意拖腔带调,宣示主权,“他本就是我的啊,旁人抢不走,夺不走。”
夜星寒本就是她的。
是她捡到了他,两人相依为命,一路走来。
她眼底是他,他眼底是她。
何须讲什么先来后到,是非对错?
“你凭什么这么理所当然?”江姝眼神怨毒,诅咒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