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夜丞人都已经废了，也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“对了，楚苒苒呢？自从夜丞废了之后，我们似乎就没看过她了呢。”
提到楚苒苒，夜星寒眉头微皱：“月月，我一直派见闻楼的人盯着顾蓉，夜丞失势之后，我吩咐江易去抓住她，可她竟然凭空消失了。”
这件事，他一直没提。
因为他觉得是自己没把事情做好，没给月月报仇。
顾月歌微微愣怔：“凭空消失？”
“嗯，她本来住在康王府，就在夜丞出事的时候，她便没了踪迹，遍寻不到。”
顾月歌隐隐约约觉得，顾蓉身后有高人指点。
她能从无间魔域离开，在白水城混得那么好，还能在见闻楼的监视下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。
这一切，都不是她一个人可以做到的！
想要向顾蓉报仇，只怕难了。
“哎呦，这不是顾月歌吗？”
一道阴阳怪气的女声响起。
顾月歌抬眼，看到了东方兰儿和方糖儿。
刚刚开口的，正是东方兰儿。
她双手抱胸，姿态张扬：“顾月歌，你这段日子跑去哪里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