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,声音越来越低,甚至染上了一点可怜兮兮,“真的。只要,月月亲亲就好了。”
顾月歌凑上前,跨坐在他身上,眼底染上了一丝薄红,细细看去,像是羞涩,又像是沉醉的媚态。
夜星寒有些惊讶,又有些期待。
顾月歌道:“闭上眼。”
他乖乖闭了眼。
顾月歌拿出亲手缝制的荷包,往他腰带上绑,不过这种事情她做得不太熟练,所以慢吞吞的。
察觉到顾月歌的手在自己腰间乱动,仿佛在解他的衣裳,夜星寒的呼吸顿时乱了。
他嗓子有些发干,说话也结结巴巴:“月月,你......要在这里吗?”
顾月歌:“不然呢?”
“露天席地的,对你,不太好。”
顾月歌:“?”
系个荷包而已,对她有什么不好的?
顾月歌系好荷包,然后在他唇瓣上亲了亲,这才坐到一边:“好了,可以睁眼了。”
夜星寒缓缓睁开眼,纤细浓密的睫毛轻颤了颤,看到了腰间的那个荷包,上面绣了一朵优昙花,花瓣洁白而纯净。
他眨眨眼,忽而笑了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顾月歌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