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月渊嘛,则是在丝萝旁边的屋子里睡了几天,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。
一切似乎都很圆满。
顾月歌问丝萝:“我可以去看看景遇吗?”
他始终记得景遇看自己的最后一个眼神,哀伤,悲悯,掺杂了各种各样的感情,复杂至极。
她读不懂,所以打算去问个清楚。
丝萝答应了,敲打了她一句:“我相信你们有分寸,不会做危害珍珠城的事情。”
“我们知道。”
顾月歌和夜星寒去了牢里。
景遇呆坐着,看到他们俩过来,他笑了笑:“你们来了。”
夜星寒冷冷道:“有什么话,快说!”
景遇道:“我想托你们帮我送封信。”
“我们不可能帮你送!”夜星寒断然拒绝。
景遇把信递给顾月歌,道:“求你帮忙,可以吗?”
夜星寒瞪着他,像是恨不得把他撕碎。
顾月歌没有接,她道:“来见你之前,皇女叮嘱了我一句话,不做危害珍珠城的事情。”
“你可以看信里的内容。”
顾月歌这才打开看了一眼。
信里说,景遇在珍珠城待了很久,查到了当年掌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