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今天是她的生辰,所以她特殊,她厉害,可以不必向神皇陛下行礼,也不必向太子殿下行礼,反正一天不行礼不会死,是不是?”
神皇陛下身份尊贵,若是不行礼,可是大罪。
宁鸿面色发白:“我可没这么说,你这是诡辩。”
“但你这么想了!”顾月歌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,“你不敢欺负神皇陛下,也不敢欺负太子殿下,只会欺负我,怎么,你是以为我一个女子,很好欺负?”
顾月渊直接推了他一把:“我还在这儿呢!你就敢欺负我妹妹了?”
“你、你简直不可理喻!”
“说来说去,你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孬种!你有本事把今日的话拿到神皇陛下面前去说一说,我顾月歌立马低头认错,你觉得怎么样?”
宁鸿自然是不敢在神皇陛下面前说这种话的。
他气势顿时弱了不少。
顾月歌又道:“行礼问安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情,是你把事情闹大,是你引来了众人围观,是你把高高兴兴的一个日子弄得不太平,宁鸿,你的喜欢,还真是晦气至极啊!”
宁鸿气得手都在发抖。
这个女人,简直蛮不讲理!
“哼!晦气的男人!”顾月渊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