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拭干净，淡淡问：“东方詹，若是东方兰儿需要我的命来治病，你是不是都会毫不犹豫？”
她眼睫低垂，藏住了涌现的杀机。
“那是自然！”东方兰儿十分得意。
东方詹道：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，你的父母已经没了，长辈里也就只剩下我了，我让你做什么，你就应该做什么，不应该为你。”
所以，哪怕东方詹叫她去死，她也应该。
顾月歌听懂了，她唇角扯出一个弧度，道：“名额拿到了，你不觉得该给我点补偿吗？”
“什么补偿？”东方詹问。
顾月歌道：“我哥哥他被冤枉，被无辜卷进这件事，实在是无妄之灾。我要东方兰儿向顾月渊认错，然后禁足三年，三年之内，别再出来蹦跶！”
认错是把东方兰儿的脸丢在地上踩。
而禁足三年则是完完全全地耽误她！
难道要她关在家里三年吗？她不上学了？不进内院了？
东方兰儿指着她大骂：“顾月歌，你这是在毁我！禁足三年，我还怎么进内院？我知道了，你就是看不惯我手里有内院名额，所以特意提这种条件来恶心我！哼，我不可能如你的愿！”
顾月歌看向东方詹：“我在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