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毓贤忙帮她拍背。
野猫子等人看俩人的举动,垂下头不去看。
夏静容擦了下嘴,才有一些不敢相信的问说,“那夏国庆有50了吧?”
这年头50可是高龄,现在不少30出头的人就能当爷,他50岁都可以当人曾爷。
“今年正好50。”野耗子说,“那女的才19,听闻是逃荒路途中爹妈都没有了,一人险些死了,那时是夏国庆17岁的长孙看中的,结果被夏国庆截了胡。就是他答应给长孙找个好的,他长孙便没有闹。倒是他老婆,如今日日在家闹。”
夏静容实在钦佩夏国庆,她早知这人没有下限,想不到还可以没有下限到这种程度。
野耗子说着又摇了下头,“只是我看那妾一点都不喜夏国庆,那目光还带厌憎。可也是个有心机,就我在夏家一小会工夫,她给夏国庆老婆使两次绊子,夏家那一家人愣是没有看出。”
如果不是他见多识广,在街上遇见不少恶人,再加之局外者清,他可能也看不出。
夏静容想也晓得,一个19岁的年轻娘子,可以看的上50岁的老汉?
图他啥?
她望向野猫子,“夏家那里呢?”
野猫子抿了下唇,有一些犹疑的看她一眼,半日后说,“我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