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九棍脸上嬉笑的表情一僵,可随即就恢复如常。
“你真他娘的是喝多了啊,净说些胡话。我家掌柜的就是个普通生意人,什么一般二般的。”
“飞…飞鱼…”
陈十七命 根子被门夹住疼得厉害,脑门子上冒出一层冷汗,可说出飞鱼两个字时,还是将声音压到了最低。
漆黑之中,九棍眼眸里精光一闪,右膝离开门板,左手探出一把掐住陈十七的咽喉,将他扯进院内,随即后门便被紧紧关上。
砰!
陈十七虽是脖子被死死捏住,可既然能进的了门,就说明有戏。
可还没等他高兴,就觉得后脑一震,两眼一黑,身子无力地瘫软了下去。
九棍像扔破布似得,将被打晕的陈十七扔到院子中间。
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墙角,一手攀住墙壁青砖缝隙,手脚同时用力,身子就轻飘飘的落到了墙头。
九棍蹲在墙头,以手遮眼,以免眼珠子反光被人发现,仅是从指缝里四处查看。
看了四处未见有人埋伏,还有些不太放心,跃下墙头,将整条胡同及两边拐角都探查了一遍,这才确定陈十七果真是只有一人前来。
回到客栈后院,抓住陈十七的腰带将其提了起来。
文登府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