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山镇之行虽然有惊无险,可沈亦白和乔芸两人却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,一碗接着一碗的灌酒,似乎想要借助酒精麻醉自己。
“他娘的,越想心里越是堵得慌。好好的一个镇子,硬生生让一个没影的宝藏给毁了。”
沈亦白将喝空的酒碗摔在桌子上,呼出一口酒气后愤愤骂道。
“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自古以来皆是如此。秀山镇发生的事情不是个例,在上都、在津南、在其他很多地方,其实每天都在发生类似的事情,只不过或是隐秘,或是死的人没有那么多,所以不为外人所知罢了。”
醉眼迷离的乔芸叹息道。
这顿酒一直喝到近午夜十分,最终以沈亦白和乔芸双双醉倒结束。
顾清想要将两人送回房间,可刚刚站起身,黑暗便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之包围吞噬。
“永别了!我的朋友。”
顾清朝两人大声喊了一句,随后与黑暗一同消失。
……
咚~咚咚,咚~咚咚…
月黑风高,一慢两快的梆子声由远及近,长乐县打更人范五在一户高门大院正门外的台阶上坐下,脱下鞋子抖落钻进去的沙石。
打更人本应是两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