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省了,一人持铁索,一人执腰刀,冲上去将船家制服当场。
“这…这是做什么?耿捕头,这…这位道长,小的就是来做个人证,既未言语上有所顶撞,也未曾做过作奸犯科之事,却是为何要抓捕小的。”
船家虽是生的膀大腰圆、孔武有力,可脖颈被铁索套住,带鞘的长刀顶住后心,却也不敢反抗挣扎,只能委屈巴巴的朝顾清和耿忠喊冤。
“呵呵,贫道再问你一遍。当然去董家叫门时,你是如何喊叫的?”
顾清笑吟吟的问道。
“小的…小的…当时是喊:董…董家娘子,你家夫君怎地还不…出门?”
船家结结巴巴的答复道。
“嘿嘿,便是这句话,暴露了你就是谋害董继海的凶手。”
顾清指着船家斩钉截铁的喝道。
“啊?”
“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是啊,我觉得挺正常的啊。”
“别吵别吵,听道长细说分明。”
“就是就是,咱们要是能想明白,不久也能像道长一样断案如神了。”
“把嘴都闭上,道长要说话了。”
顾清话音刚落,茶楼和长街之上便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