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古法那个的,当时也只看了热闹,记了个大致的过程,现在回想起来,有些步骤都模糊不清了。
思来想去,如今唯一能干的,就是进山,采草药也好,山货也好,起码不能坐吃山空。
至于脑子里记得那些这个古法,那个古法,也得拿笔记下来才是,以后手里有充足的资金了,倒是可以试一试。
如今她还年轻,能上山采药,采集山货,可终归这不是长久之道,等年纪大了爬不上山或者受伤了怎么办?
还是想法子做个稳妥些的生意,多挣点钱养老防身的好。
这么想着,沈佳言寻摸了半天,终于在慕天泽的房间里,找到了几张纸。
去灶屋里,将那碳化的细细的竹枝挑了一根出来,捏在手里,在纸上将勉强还记得的几个古法制作的法子记录了下来,等着以后有了条件再折腾折腾。
第二天起,沈佳言恢复了之前的作息,每天一早就上山,带着干粮和水,一进山就是一天。
除了挖鸡肠风外,还有那黄精玉竹和各种其他的草药,不论贵贱,反正能卖钱就行。也亏得她在现代的时候,曾经跟着山里的采药人呆过一段时日,认识大部分的草药,也略懂一些炮制的手法。
当时还开玩笑说哪一日城里混不下去了,就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