噎着了。
沈佳言谢过白氏,喝了半碗茶水,才一边咬着饼,一边听她和全氏分说走了之后的情况。
白氏和全氏虽然没跟着上山,也没闲着,要做出来这么多烙饼来,就他们两个人,一时都不得闲。
家里也只回去说了一声,两人的婆婆都是明事理的,自然没有半点为难。
两个人搭把手,做烙饼也不是什么难事,都是做惯了的。
虽然挂心上山的人,可到底受伤的不是自己的亲儿子,顶多也就是感叹两句。
全氏略微愁些,却也并不慌乱。
唯有慕玥,那是一颗心就跟放在油锅里煎炸一般。
坐立不安的在院子里打圈圈,一会子又到门口去望着后山出会子神,一会子又回来抱着慕天润哭一场。
慕天润年纪小,虽然隐约听了两句,说大哥摔伤了,可他那么点大的孩子,知道什么,被慕玥抱着哭,也就吓得跟着哭。
还是全氏看不下去了,一把将慕天润给从慕玥的怀里捞出来,丢给了朱氏,让她给慕天润洗把脸去,好好的一个孩子,哭得跟花猫一样。
又把慕玥喊在身边,一边烙饼,一边教导她。
“按理说,婶子也犯不着说你,白白讨人的嫌!只是实在看不过眼!你家这情况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