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于柱子这话都说出口了,也不好再收回去。
毕竟这种别人家的事情,就算知道了也要装个糊涂,这要是突然改口,搞不好还里外不是人呢,
万一这沈佳言其实并没有那么记恨娘家呢?那不是显得他多事?
因此于柱子这样老成圆滑的人,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只得冲着沈佳言尴尬的笑了笑。
沈佳言从原主的记忆里是知道,当初原主跟娘家那么一场闹,街坊邻居可都是在看眼里的。
当初在沈家门口劝原主的,可就有于柱子的亲娘呢。
原主可能对娘家有怨怼,有恨,或者也许还残留几分亲情。
可关她什么事?那又不是她亲爹娘和娘家。
沈家生养了原主一场,也将原主卖了个好价钱,聘金就要了八十两,其他零碎的聘礼还有各种开支,慕家至少收了一百两银子。
这是什么概念呢?长阳县城,普通六七口人家,衣食住行都花钱,一年到头节约些,也不到二十两银子。
换做下头的镇上或者乡下,一年十两银子都绰绰有余了。
而给原主的陪嫁,看着像模像样,不过是花架子,实则没花几个钱。
里头最值钱的几样,还是慕家那边送过来的专门给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