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代管,正好查一查家里这些人。虽然是多年的老人,可咱们家宽和,这些年说不得也有些见不得的人,趁着这个机会,一并都清理了!”
荀晋元等着徐氏和沈佳言回来,就是说这个消息的。
见她们都有了心理准备,也就放心了。
他还要到前头去,跟师爷商量前头的事情,府衙的,还有制糖作坊的,这些可都要梳理一遍才放心。
因此也就冲着沈佳言拱拱手,自去前头去了。
徐氏和沈佳言两人又坐着商量了半日,如何清查家中的奴仆的事情,都疲倦得不行了才散了去。
晚饭都是各自在自己的院子里用的。
到了半夜,正院点起了灯,说是徐氏病了,发烧说胡话,让连夜去请大夫。
折腾得一家子上下都没睡好,在外头守着。
大夫把了脉,只说受了凉,心中又有些惊恐郁闷之气,所以才会发烧。
开了药,服下后退了烧后,再调理几日就好了。
沈佳言进去看了徐氏,才发现,居然不是做戏,而是徐氏真的被荀晋元的那番话给吓病了。
一时真是彻底无语了。
徐氏服了药,精神略微好了些,当着众人的面,就将后院之事托付给了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