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她们,是被人宝贝似的养在外面过了明路的,跟我们不一样。”
“?”
贝贝看着她的眼睛,突然自嘲地笑了,有时候她喜欢苏少家那位那样的,不为五斗米折腰,始终拥有自我。
更多的时候她又想看到古辞辞这样的,就像曾经的自己,自以为与众不同,最后发现最为不堪。
努力想融入,努力去尝试,最后不过是别人逗弄她们的伎俩,她何尝没有为了让别人觉得她渊博,而学过一些没有用的东西:“你知道,我们算什么吗?”
木棉急忙道:“贝贝,你喝多了。”
“不过是刚开始喝而已,小妹妹你还小,别被浮华迷了眼,以为来一两次就看到了华丽的世界,真正华丽的只有创造这一切的人,我们——不值一提。”
“贝贝,你醉了。”
贝贝再给古辞辞倒一杯:“喝,小霞说得不错,今天的酒的确是极品,喝了不亏。”随后坐过去,靠在古辞辞肩上。
陆之渊耐心几乎用尽。
“你知道吗,在我们这个行当里是有鄙视链的。”神色嘲讽:“生了孩子的看不上没生孩子的,过了明路的看不上被养在外面的,被养在外面的看不上被随便玩玩的,可你知道被随便玩玩的看不起谁吗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