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上,幼小的身影缩卷着,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伤口,很多伤已经老化结痂,脖子上、脚腕上戴着镣铐。
他讨好所有来这里的人,可没有人肯带他走。
他好像又饿了。
从小照顾他的保姆,将他反复卖给不同的人,身上的疼痛已经没了知觉,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饿了,他忘了很多感觉。
——“反正也没人要,谁还记得有这么一个孩子,只要他死了,陆建森根本想不起来,说不定还会满意,到时候你再给他生个儿子……”
“讨厌。”
——“我骗你做什么,不是小少爷,你们肯出那么高的价。”
——“只要他发生意外,陆封两家的关系就会破裂,到时候封家的财产就是我儿子的,所以,他必须死!痛苦的死!”
——“命真好,生来富贵,可惜谁还记得有这个人。”
——“越来越没劲了,声音都发不出来。”
“怎么会,不信你看着。”那个女人抓住他的脖子——
陆之渊陡然睁开眼,幽沉的眼睛却比夜色还黑的带着暗沉的宁静,凝视着黑暗。
过了很久,无奈地叹口气,很多年前的事了,闯进梦里有什么意义。
陆之渊不怎么在意的重新闭上眼。